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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生党,长期淡lof
诈尸式更新

【费妈妈】我和我妈就是幸福的一家

☆胡言乱语流水账,要多平淡多平淡。

是费承宇死后,小费渡和费妈妈的日常生活。

☆为了和成年费渡区分开,文中统一称呼为小费渡。

☆时间线混乱,慎入。



“嘟嘟,起床啦,太阳晒屁股咯!”


一双白净修长的手轻轻拉开窗帘,明媚灿烂的阳光照进来,小房间亮堂起来了。看了床上的小家伙一眼,女人很快下楼了。


阳光过分灿烂,床上的小孩显然很不高兴,他皱了皱眉,闭紧了眼,一把抓起被子,往头上一蒙,想继续赖床。


但美梦很快破碎了。悦耳的钢琴声从楼下传来。


这是什么交响乐来着?


小费渡迷迷糊糊地想着,揉揉眼睛,不情不愿地爬了起来。


穿衣服,刷牙,洗脸……哦,差点忘了叠被子。做完以后,小费渡完全清醒了,蹬蹬蹬地跑下楼。


他看见妈妈十分潇洒地结束了曲子,笑眯眯地看着他,“嘟嘟真棒,今天没迟到。”


小费渡庆幸地拍拍胸口。妈妈可是明确规定了,叫了起床,一首曲子后不到餐厅,就会有惩罚。扎马步,俯卧撑,跑步……应有尽有,保证小费渡记忆深刻。



家中并不奉行食不言,但由于惦记着妈妈昨晚许下的承诺,要带他去游乐园,小费渡埋头苦干,很快就吃完了早餐。


内心很着急,然而作为一个矜持的孩子,小费渡只是扯扯妈妈的衣服,可怜巴巴地看着她。


费妈妈哑然失笑,她摸摸小费渡的小脑袋,“瞧你急得。等妈妈一下好吗?”


小费渡点点头,在小包里装了水以后就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等妈妈。


万恶的金钱主义不需要处理餐具。所以费妈妈很快就从楼上下来了。为了方便,她今天暂时舍弃了长裙,换上了运动装,手上又拿了一大一小两顶帽子。


她随手把大帽子放在头上,然后十分郑重地把小帽子给小费渡戴上。想想又觉得不够,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会儿,把帽子戴歪了些,这才满意地笑了。“头发有点长了。不过嘟嘟还是个帅气的小伙子。”


小费渡板着脸,拉着妈妈让她蹲下,把她的帽子也戴歪了,这才咧开嘴,甜甜地笑了。“妈妈瘦了,不过还是个帅气的妈妈。”


费妈妈鼻子突然有点酸,她狠狠地揉揉小费渡的头,“走吧。”



到游乐园大概半小时的车程。


小费渡精神抖擞,一路上东张西望,看什么都觉得新奇。下车后却是目标明确,直奔游乐园大门。


路上有不少小孩子在吹泡泡。泡泡在阳光下五光十色,仔细一看,像带着彩色框架的风景画,很好看。


小孩子追逐嬉戏,或有意或无意,打破了不少泡泡。泡泡静默地消失了,破碎后,只有点点仍反射着太阳光彩的泡泡水还在完成泡泡的遗志。


“可惜了。”费妈妈想,也没放在心上,只是跟着小费渡跑。这是难得的放纵。



游乐园里游客说多不多,说少不少,都是安排好的。因此小费渡每次都能很快排上队。不过他对旋转木马情有独钟,转了一圈又一圈,还没过瘾。


费妈妈乐得清闲,一时童心大起,也跟着一起玩。反正刺激性的项目母子俩都没什么兴趣,旋转木马还能晒会儿太阳。


就是看到那些幸福的一家三口时,她有点担忧。虽然她能带好儿子,但毕竟不清楚儿子的想法。


几番纠结,费妈妈指着附近的一家人,问小费渡,“嘟嘟,你想要爸爸吗?”


小费渡“骑马飞驰”,玩得不亦乐乎,想都不想就回答道:“可以啊,您这么青春靓丽,国色天香,看上哪个都行,我不介意。您高兴就好。”


说完他才意识到不对,僵硬地扭过头去,挤出一个笑容,正要补救,脑后就挨了一掌。


“小兔崽子,胡说八道什么呢。”费妈妈脸上没什么怒气。她没想到儿子居然会这样想。“我是说你,你想要一个父亲吗?”


“啊?”小费渡一时没反应过来。他先想到了那个在他四个月时就死于车祸的男人。妈妈说过,他爸是个很好的人,虽然有时候会打人。


小费渡一直对此嗤之以鼻,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。


然后……爸爸有什么用?小费渡打心底里不明白。


妈妈会教他认字,会给他讲故事,会带他做很多事。妈妈这么好,要那个会打人的爸爸干什么?


不对,“爸爸”不一定打人。小费渡晃晃脑袋,但他还是没琢磨出爸爸有什么必须存在的理由。他应该够乖了,没必要再来一个监护人吧?


思绪万千只在一瞬间。小费渡很快就有了答案。他无比诚恳地对妈妈说,“妈妈是世界上最棒的,嘟嘟有妈妈就够了。爸爸不是必需品,但如果妈妈喜欢,嘟嘟会接受的。”


费妈妈哭笑不得。她该怎么跟儿子解释,自己真的不是要找伴儿。


不过儿子不渴求父爱是件好事。前任丈夫费承宇留给她的印象糟糕透顶。



恋爱时,费承宇无疑是位翩翩公子,幽默风趣,温柔体贴。


相处中,她认定费承宇是她的良人,便义无反顾地和他在一起。父亲不赞同,她也觉得只是一点误会罢了。


不过婚后有点烦恼。


比如好友不怎么和她联系了。再比如费承宇的变化无常。


前者她也没怎么在意,想着抽空去赔赔罪。她可能确实疏忽了联系。


后者就比较难以忍受了。对象一会儿冷漠粗暴,一会儿柔情蜜意,忽冷忽热,作为一个敏感多虑的孕妇,她希望能和费承宇分开一段时间,冷静冷静,也方便她工作。


但是费承宇不允许。他甚至动手打了她。


当时费承宇显得很懊恼,并千方百计地讨她原谅。但她想要搬出去的请求还是不被允许。


她清楚这请求很无厘头,不过费承宇的拒绝还是让她很焦躁。因此对方提议去公园散散步时,她退了一步,答应了。


公园里鸟语花香,凉风习习,是她再熟悉不过的美景。


新鲜空气使她感到愉悦,脑子也清醒了不少。她突然意识到:她已经很久没去过公园以外的地方了。


见鬼的。


她咽了口唾沫,突然不敢转头去看那个笑意盈盈的男人。


顺着费承宇的意思,她不再提搬走的事。费承宇似乎也恢复了恋爱时的样子。一时间,琴瑟和谐,先前的事仿佛都是她的错觉。


但莫名其妙的,她开始惧怕,乃至憎恨费承宇。像是一种应激反应,见到费承宇时,她想要竭尽所能地砸他,想要歇斯底里地尖叫。


她瞒不住费承宇,他发现了这一点,并安抚了她。


可是这没有任何用处。再看向费承宇那双看起来温柔耐心的眼睛,她只感到陌生和不安,似乎有一条阴冷可怕的毒蛇正嘶嘶地吐着信子,让她脊背发凉。


之后,费承宇发现了她想要与父亲联络。


这本不足为奇,但那个男人不容置疑地拿走了手机,还笑着说,“你需要冷静一下。”


她没来得及争辩就被电晕了,醒来好一会儿,才发现自己竟然被囚禁了。


后来她知道,当时,囚禁的条件其实还不够成熟。不过她脱离了掌控,顺其自然变数太大,费承宇只好这样做。


最初,她还是对他怀有希望的,一直好声好气地和他商量。但走到那一步,对方已经懒得演戏了。殴打以及冷暴力——她遭遇了本以为遥不可及的家暴。


费承宇打一巴掌揉三揉,始终把握着分寸。许多次她都要原谅他了。好在关键时刻,总有一个声音提醒她,让她能够冷静地看待对方。


彻底的心灰意冷后,她假装被驯服,开始谋划逃跑。


最大的困难是她与外界的联系断得彻底。还怀着个孩子。


那段暗无天日的时光她不愿意去回忆。只记得费承宇出车祸的时候,她拼尽了为人的道德才没有喜极而泣。


如果不是冥冥中的那个声音,她一定还会把孩子打掉。但那个声音让她避免在费承宇手上更糟糕的命运——这是她后来发现的——所以她选择了相信。


事实上这是正确的。她的嘟嘟和那个人渣一点也不一样。她的宝贝是随了她的好笋。她爱她的心肝儿。



小费渡脸上满是关切,费妈妈情不自禁地笑了。她想得有点久了,让她的宝贝担心了。


一只蝴蝶悠然自得地飞过,在空中画出优美的线条,华丽的蝶翼在阳光下泛着金光。


费妈妈眼疾手快,一把拢住这只蝴蝶,交给儿子。


小费渡从指缝里瞧着这只小精灵,喜笑颜开。看了一遍又一遍后,留恋而坚定地放走了它。


“恭喜费嘟嘟小朋友,让一只蝴蝶重获自由,加一分!”


费妈妈调皮地冲小费渡眨眨眼。


“不自由,毋宁死。妈妈,您把小蝴蝶抓了,该扣一分。”


小费渡非常严肃地教育妈妈。


过了一会儿,母子俩一起哈哈大笑。



旋转木马逐渐减速了,在工作人员疑惑的目光下,费妈妈牵起小费渡的手走向其他游乐设施。


真好啊。费妈妈仰望天空,突然有点感慨。


太阳一视同仁地照耀大地,脚下落叶嚓嚓作响,两个小孩嘻笑着追逐打闹,留下一串又一串的彩色泡泡。他们面前的,不正是一条康庄大道?!


————end————


感谢阅读!

尽力表达了,写得不好,还请多多包涵。


费妈妈是我永远的意难平。

她最大的错误是识人不清,然后就没机会再犯了。


总之我爱费妈妈!!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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